个多么神秘的情况...与此相比，大招魂术只是小菜一碟。或许昊天光辉也走这条毁灭后的重生之路，帮助凡人理智。
陈皮皮心不在焉地盯着宁缺，颤声喃喃道：“可是我并没有从这家伙身上感受到任何昊天的光辉。更何况，这些西山的大神祭，怎么会来长安？就算他们变成白痴来到这里，也绝不会发生通过消耗修为来帮助他理智的事情。
“如果不是大招魂术，那是谁对你做的？玄空寺的人？不可能。那些和尚只在乎念经，没有这种能力。魔教的那些愚蠢的家伙？不，它们更不可能。至于道观的师傅...不，他也不能这样做。我想知道学院的校长是否有这样的能力......一种神秘的方法。可是校长要和大哥一起去其他王国，他这个时候没有理由回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皮皮想了很久，还是得不到答案。他痛苦地挠了挠头。他的手指在头发间来回穿梭，就像一头老牛疲惫地耕耘着燕国的黑土地。
看来宁缺运气不错，体内的雪山被毁后重塑。但陈皮皮很清楚，如果没有昊天光辉的保护，这种极其残酷的毁灭和重生，就等于死亡。宁缺胸腹的雪山极不稳定，随时可能塌陷，那里的气息微弱到感觉不到，已经没有了元气。这个家伙是活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