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熟悉的二楼,宁缺盯着书架上厚厚的修炼书。沉默了一会儿后,他产生了强烈的冲动,因为他有一个非常不祥的预兆——这将是他一生中最后一次上楼,也是他那些珍贵书籍的最后机会。
但最终,他没有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也没有精力去看那个叫陈皮皮的家伙有没有留言。他只是疲惫地走到书架的尽头,在西窗下的地板上坐下。
女教授稍后会在这里描绘她的发夹式小常规脚本吗?宁缺看到他这个样子,怎么跟她解释?也许他会闭上眼睛,不会再醒来,那他为什么要费心去解释呢?
由于失血过多,还有体内神秘的伤痕和碰撞,宁缺的脑海极为混乱,犹如春风中飘浮的猫,无处游荡。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感受着空虚和难以忍受的撕裂疼痛。他下意识地抬起颤抖的右手,慢慢摸了摸。
他没有感觉到从天而降的长矛,也没有感觉到鲜血。不过,宁缺却感觉到自己的双手沾满了浓稠的鲜血,他确定自己的胸口,居然被长矛戳了一个大洞。
一个看不见的大洞。
“我会莫名其妙地就这样死去吗?” 宁缺痛苦地想着。与此同时,无尽的困倦感涌上心头。他觉得自己的眼皮变得像铅一样沉重,他们一直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