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抬头看向摊开双手的司徒忆兰,烦躁道:“我怎么知道他在说什么?
司徒忆兰抓住宁缺长袍的翻领,把他拖到自己的脸上。她大喊:“快回家,你这个酒鬼!不是有人在家等你吗?
谁知道是扶手旁的夜风,还是司徒忆兰无情的颤抖,还是她话语中似乎在提醒宁缺的什么。他的身体僵硬了,逐渐睁开了无精打采的眼睛。他盯着夜幕外的风景,喃喃道:“是啊。有人在家等着。
女人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松了一口气。他们根本不在乎宁缺所谓的运气从何而来。他们感到如释重负,终于从一个突然变得富有的可怜的少爷的陪伴下幸免于难。
出乎他们的意料,宁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从司徒忆兰的手上扯了下来,轻轻避开了想要扶住他的胳膊的露珠。
他踉踉跄跄地回到大楼里。他走进会计办公室,拿起一支毛笔,从账簿上撕下一张纸。他半靠在桌子边上,在纸上写了一些难以辨认的草书数字。他醉眼道:“把这个送回林四十七街给我。
露珠走近他仔细看,只见纸上潦草地写着几个字。这些文字以倾斜的角度写成,散落在各处。如果她不仔细区分每个字符,她就不会知道他写了什么......
纸条上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