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手和抽搐的手指。他无法阻止从内心深处爆发的痒。
墙上大师们的文字让他心痒难耐。随意地躺着的画让他痒痒的。郴州墨的独特香味让他心痒难耐。玄州芽纸微微皱褶的感觉让他心痒难耐。当他的目光落在皇帝写的字上时,痒让他的眼睛水汪汪的,脸皱了起来。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解决这种瘙痒的唯一方法就是写作。
在御书房里弄乱皇帝的著作是一个愚蠢的选择。他可能会受到重罚,也可能被判刑,但痒是可怕的......就在晁小书说着选择湖边的自由时,宁缺正试图做出一个痛苦的决定。
“写完我就撕了。”
找了个好借口,宁缺欢快地喊了一声,像个饿死的人一样冲向写字台。他磨了一点墨水,举起毛笔,安抚了痒,变成了快乐。他在纸上快速挥了挥手,写了六个字。
“花朵在岸边盛开。”
在铁匠铺门口锻斧,在杜康的店门口卖酒,在学院院长家门口展示自己的藏书,都不是过度自信的行为。换个角度想,当铁匠看斧头,杜康看酒,校长看书本时,难道他们不也会被宁缺的那种痒所征服,当他们意识到做这些行为的人可能是世俗世界里与自己不同的领域中最好的人之一时,他们不会也感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