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道:“没有。
长安今晚一定很热闹。经过一整夜的战斗,宁缺已经筋疲力尽,但春雨中闪烁的刀刃和水汪汪的流血事件让他兴奋不已,他只能想象着城中各个地方一定发生了什么,想知道赵小树的王牌会是什么,猜测着明天需要去哪里。辗转反侧,他不可能睡着。
他伸手隔着薄毯子叫醒桑桑。他以前曾试图向她解释这些事情,但无法让自己理解。桑桑看得出来,宁缺是要睡着的。她翘起头,想了一会儿,然后从一件外衣的口袋下面掏出一瓶酒。他们两个坐在床的两端喝酒,就像他们以前很多次一样。大部分的烈酒都进入了桑桑瘦弱的肚子里,宁缺喝了几口烈酒后,开始感到昏昏欲睡,无法入睡。
第二天清晨,萦绕了好几天的春雨突然停了下来。每天被长雨淹没和消失的问候意外地回来了,仿佛它们就在云层后面出来。然而,后来,当树木和开阔的天空充满了欢快跳跃的鸟儿时,一辆马车悄悄地停在了老毛笔店门前。一个看起来像是仆人的年轻人从马车里走了出来,一句话也没说,径直穿过了半开的木门。他面对着刚醒来的少爷和婢女,下巴微微颤抖,冷冷道:“走吧。
这大概就是晁小树说的来接他的人,宁缺心想。他看着那个年轻的男仆,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