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锐部队手持弩箭,表情冷酷无情。雨幕后面的赏雨楼木地板上,身穿星白长袍的中年男子微微皱眉,身侧短剑低低地哔哔着。戴着竹帽的萨杜缓缓抬起头,手中的念珠微微僵硬。巷子里远处的两辆马车依旧平静,但其中一辆马车的咳嗽声却消失了。
这里依然宁静,微风在树叶和屋顶柱子之间沙沙作响。而啪的雨声在院子和小池塘之间轻轻回荡。面面相觑,没有人选择第一个出手。
沉默可能很长,也可能很短。晁小树的目光越过扛着弩的部队,落在亭子里的萨杜和剑客身上,平静道:“这是我家。请出去。
“没有人会离开,”身穿星白长袍的剑客平静地回应道。
晁小树看到那把短剑在那人的身边轻轻颤抖着,渴望的呼啸声。仿佛想到了什么,他忽然开口问道:“是你前几天在雨中杀了我弟弟的吗?
长袍剑士微微前倾,表示他就是那个人。
曹小树嘴唇微微上扬,看着他道:“那今天你就第一个死了。
雨一直下着,顺着雨景楼的瓦片和屋檐,像水幕一样流下来。那萨杜面前的铜碗不断接收雨水,逐渐积累,终于在那一刻溢出来。
晁小树攻击道。
他抬起右臂,面对厚重的雨幕和那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