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的心跳得如此之快,以至于他能感觉到胸口极度的疼痛,仿佛要被撕裂一样。
宁缺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惊醒,瞳孔中满是惊骇。他解开衬衫的纽扣,开始摸索胸口,但他能感觉到的只是汗水,而不是挂在破裂的胸骨上的一颗破碎的心。松了一口气,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放慢了呼吸。
他转过身来盯着还在熟睡的桑桑。他看着桑桑小鼻子上的小汗珠,忽然觉得活着是福气。
他不打算告诉桑桑,或者其他人,他刚刚梦到的可怕噩梦。仅仅回忆起梦境的一小部分就让他很糟糕,他决定忘记它。
第二天,粗糙的马车随着车轮发出的吱吱声再次开始行驶。它跟随不断壮大的骑兵队向南移动。上午十点左右,队伍在长安附近的一个小村庄停了下来。一位来自京城的信使,代表了整个官方宫廷和复杂的仪式,这几天一直在等待公主。
宁缺从马车的轴上跳下来,站在欢呼的人群身边。他瞥了一眼城镇边界的天空。有一丝深灰色的城市结构。然而,它离得太远了,即使他眯着眼睛也看不清。宁缺在心里猜测——一定是长安。
错综复杂、花哨的仪仗队开始缓缓前行。不过,这次没有要求少爷和小侍女跟着。
宁缺和桑桑站在人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