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保持着静止的姿势,不顾周围的暴力战斗和杀戮。
偶尔,他们这边的草原蛮族,可能会在他们眼皮底下突然被杀死。偶尔,尸体可能会砰地撞到盾牌上。他们甚至没有眨眼就保持着自己的姿势,一直用像铁或岩石一样坚固的心脏和身体凝视着树林。
保镖单膝跪下,穿着棉质衣服,从棉衣的边缘隐约可以看到盔甲的一部分。他们把手向背后弯曲,握紧伸出的阔剑的剑柄。他们有两辆马车紧紧地围着,一直用扑克脸盯着前方。
两节车厢中的一辆豪华而令人毛骨悚然。而在另一辆马车的前面,舰队中唯一的长老盘腿,闭着眼睛坐着。他把一把剑放在膝盖上,让自己感到轻松。刀鞘破旧磨损,就像他穿的长袍一样。
长老身边扑克脸的保镖似乎看不到激烈的战斗,也听不到任何哭声。只有当一两个敌人即将入侵他们的领土时,其中一人才拔出阔剑,与其他人一起杀戮。
由于寡不敌众,独自冲出去的侍卫很快就受伤了,浑身是血,继续英勇战斗。尽管如此,其他保镖根本没有受到干扰。他们拒绝离长老远一点,留下来和他一起安宁地呆着。似乎连他们的睫毛都没有动。
宁缺不知道为什么保镖会这样,也不知道黑暗的树林里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