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苏凌，脸色发白，眼孔疯狂收缩。
这……这……这怎么可能？
当着两大宗师之境的强者面前，苏凌就这么容易的灭杀了张书恒？
身为钟无敌的大弟子，也是太洪宗最强的三代弟子之一的张书恒甚至连苏凌的一招都接不住？
别说接住，张书恒到死，连抬剑抵挡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钟无敌的脸色疯狂闪烁，心底的不好的气息越发的浓重。
他本以为自己足够的高估苏凌，也足够重视苏凌了，可没想到……
还是远远低估，还是不够重视啊！
“你竟然学会了空间法则，学会了瞬移！”
钟无敌盯着苏凌，声音颤抖。
他此刻面对苏凌，竟然有种极其危险的死亡味道。
他不是面对古恒通啊！
而是面对只有二十一岁的苏凌，面对只有玄灵境后期的苏凌啊！
这股死亡味道，到底怎么来的？
“恩，是学会了！”苏凌没有否认。
“…………”钟无敌的脸狠狠的抽搐。
空间法则，他研究了足足四十年，至今都没有摸到一丝丝的皮毛，而苏凌已经会？
钟无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