碜,马竹韵不开心了。
春杏虽然有十两银子每个月,但韦西是个完全没钱进账的,笔墨纸砚,书本,出去和同窗应酬,考试等等,哪样不需要银子,再偶尔来个打点一下,啧啧啧,春杏那一年百多两银子根本都不够用的。
再加上春杏头两年的银子都用来买他们住的那个家了。
这几年的银子,也就几百两,加上孙二娘的也不过五六百两,韦西考完举人以后,能剩个一二百两的已经顶了天了,哪里能够有多少闲钱来置办好的婚礼。
马竹韵那人一看就是个挑剔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把目光看上他,随后见了师兄以后,又把目光看向师兄了。
“韦西那人拿不出多余的银钱来给她置办好的婚礼,加上不知怎的,两人都好像不怎么看得上对方,只是因着她是马县令的女儿,韦西不好过于表示他的不喜。”
“噗,”叶柳吐了葡萄籽,“这是必然的。”
要不然要师兄来演戏干啥?
都要破坏春杏姐的婚姻,还想毒害春杏姐,她只是挑拨一下两人,让马竹韵爱上师兄,却又不能嫁给师兄,气死她,怎么了?!
让她也尝尝夺人所爱的苦楚。
让她亲眼看着她喜欢的人,远离她,爱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