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火来欺负当家主母的。
只是，那些小妾都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偏偏练老爷是个大老粗，只看到人家柔弱的那几人，却看不到被气得七窍生烟的夫人，只怕那夫人平日里被气得不少。
不过，看样子那两个女儿也不是好欺负的，娘不好开口的话，她们倒是会代劳。
一边是宠爱的小妾，另一边是疼爱的女儿。私心里，他是相信他的小妾们并未作出如此出格的事情的，而且她们也的确没这个本事。
只是女儿与夫人所言，也并非全无道理，他一时心里有些乱，于是将目光投向一旁的管家，“管家，你怎么看？”
被点名的管家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夫人的心思，他自然明白，可是那几个姨娘也不是好惹的。
这些年，夫人仗着自己身份，愣是将几个姨娘打压下去，几个姨娘虽然也不笨，却也没从府中捞到什么油水。
单看几个姨娘的住处便知，这些年来各项花费都被夫人克扣不少。
夫人自己掌家，倒是从中得了不少利益，贼也是有眼光的，自然不会往几个穷姨娘那儿去，多半会往夫人小姐房里去。
更重要的是，若是几个姨娘偷窃，断然不会做得如此干脆，丝毫痕迹不留下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