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冷文冀换了一件衣服才下来,耽误了几分钟。
刚进来,梅靖远就轻哼了一声,“冷先生的架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然让长辈等着。”
冷文冀嘴角挂着笑,一副温和的模样,闻言,眉梢微扬,没有生气,心中却不是很舒服。
跟在身后的宽叔脸一沉,冷声开口:“我们少爷是夏国的君主,那是与Y国国王平起平坐的人,梅先生说起来也是Y国的贵族,难道你平时见到Y国的国王,也是这种态度?”
梅靖远一僵,他一开口就以长辈自居,就是想先声夺人,抢占先机,为接下来的谈判做铺垫,哪里想到这个老头言辞竟然这般犀利。
“是我失礼了。”梅靖远倒也干脆,直接起身,微微弯腰,行了一个贵族礼。
杜君成打圆场,“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儿,也值得这样计较,阿宽啊,刚才梅家主没有那个意思,没也不要断章取义。”
宽叔的年纪跟杜君成差不多,杜君成自然不会叫他“宽叔”,都是直呼其名的。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宽叔面无表情,丝毫不给杜君成面子,他对这个人的印象很不好,从冷易出事到现在,在冷文冀和靳修溟兄弟俩最艰难的时候,也不见杜君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