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以后他们每一个月都拿出一笔钱存进去,当做家庭基金。杜雨若给他了,不过阿诺很快就把身份证还给了她,也没提银行卡的事情,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阿诺,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要出事,所以才办了这张卡?”杜雨若呢喃,眼前渐渐模糊。
“我宁愿你就是一个混混,地痞流氓,我也不愿意你是一个军人,阿诺,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她低低的呜咽声。
她没有去看那本日记,她怕里面的东西自己受不了。她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了盒子里,然后将盒子放在了自己的床头。
“阿诺,我把你的东西放在这里,是否可以等于是你陪在我的身边?”她轻轻抚摸着盒子,低声说道,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
杜雨若躺在床上,抱着盒子,慢慢闭上了眼睛,梦中,阿诺正对着她微笑,温柔地叫着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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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修溟带清歌回家,给她换了药就催促她去睡觉,“你看看这憔悴的样子,都可以跟国宝媲美了。”
清歌瞪了他一眼,没有反驳,上了床就睡了。
靳修溟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轻声道:“你呀你,总是这么爱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