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嘟嘴了。”他看向清歌，脸又沉了下来，“过去的事情就算了。”
清歌知道杰西是因为水玥的原因才会这么说的，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不管杰西心中怎么想，这次他们帮了她是真的。
杰西不想跟清歌多说，心中到底是意难平，直接就走了，水玥冲着他的背影龇牙。
“水玥。”清歌开口，拉回了她的注意力，“你怎么会来这里？”
水玥耸耸肩，“日子太无聊了，来这里看热闹，谁成想就看到你了，好歹曾经也是朋友一场，总不能看你去死吧，所以就搭把手。”
清歌眼底笑意暖暖，哪里不知道水玥其实是特意跑来的，她上前，直接给了她一个拥抱。
水玥嫌弃地拍她，“喂喂喂，放手啊，我现在可不是你的朋友，别动手动脚的吃我豆腐，小心我让杰西揍你。”
清歌没有放手，而是用力地抱紧了她，“水玥，谢谢你。”
水玥不挣扎，咕哝道：“我肯定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所以这辈子才要还债。”
清歌微笑，“那下次换我给你还债。”
水玥轻哼一声，嫌弃道：“算了吧，我实在是看你身上这身衣服不顺眼。”
清歌哑然，才想起自己现在还穿着一身军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