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贺曼就是其中的典型。”
“但是贺曼之前不是一直指使清歌做事吗?”葛少宁承认清歌有些小聪明,要说手段也有些,但绝对没有封岳说的那么厉害。
“你指的是过去几年清歌为贺曼做事的事情?”
葛少宁沉默,算是默认。
封岳眼底的嘲弄意味更浓,“你们又怎么知道她不是故意为之。”
葛少宁大惊,“二当家,你是说……”
“你看看贺曼的身份暴露之后,她在夏国的势力还剩下几个,就那些生意,也被清洗得七七八八,种植基地更是被连根拔起,就连实验基地都没保住,这一桩桩一件件,你以为是巧合。”
葛少宁脸色很不好看,“难道说从一开始她就是……”
“十有八九。”封岳说道,他了解他的师父,那是一个将国家,将荣誉看的比生命还重的人,如果清歌真的叛徒,那么上次在南罗国遇见,他故意透露清歌情况时,谷天一不会是那样的反应,也就是说谷天一从头到尾都是知道清歌的身份的,不知道的人只是贺曼那个傻子而已,就连他也是上次遇见了谷天一,从他的态度里想明白的。
这也不怪他们看不透,实在是清歌演得太好,一般的卧底,哪里真的敢做暗地里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