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件事可不是钱义昌或者是王德民说的,而是眼前的男人。
季景程神情淡淡,“这一点你不需要知道,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渠道。”
秦队长闻言,也不多问,这次人家帮了这么大的忙,再追问这些,确实有些不识好歹了。
季景程见这边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就带着自己的队员回了这边的军区,继续训练。
军区训练基地,元舒找到陈可佳的时候,这人正在山顶上看星星呢。
她走到她旁边坐下,侧头看了一眼陈可佳,陈可佳微微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陈可佳忽然开口,嗓音中透着哽咽。
元舒顿了顿,“你哭了?”
“我没哭,我只是在这里休息而已。”陈可佳倔强地说道,只是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她已经在这里坐了很久了,脑海中都是关于清歌的回忆,一桩桩,一件件,清晰如昨日。
“你亲眼所见,还是不信吗?”元舒淡淡问道。
“你信吗?”陈可佳反问,“你相信清歌是这样的人吗?”
“不管我信不信,我都亲眼看到了,这就是事实,陈可佳,你也该学会接受事实。”
陈可佳将头埋在双腿间,哭得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