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不觉就躺在了床上,她闭上眼睛,有点累,想睡觉。
迷迷糊糊正要睡着的时候听见了一阵脚步声,清歌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去而复返的某人,手里拿着一个小型的医药箱,他站在床边,冷眼看着她,“将衣服脱了。”
清歌静静地瞅着他,“一点小伤,已经处理好了。”
“清歌。”他叫她的名字,透着凉意,“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他的薄唇紧紧抿着,显然压抑着怒气。
清歌与他对视几秒,最终还是干脆利落地将上身的衣服给脱了,旖旎的风光展现在眼前,靳修溟却全然没有了欣赏的心情,他的视线直直落在了她的腰上。
在腰腹的位置,有一块纱布包着的地方,血迹已经将纱布染红了一块。
靳修溟一言不发地坐下来,将纱布解开,才发现腰腹的地方被划了一刀,不深,却奈何处理伤口的人不细心,草草包扎了一下,走动间就能渗出血。
靳修溟一言不发地处理着伤口,脸色冷得吓人,清歌此时也不敢说话,只能默默忍着。酒精刺激着伤口,清歌没忍住,嘶了一声。
靳修溟手下的动作一顿,脸色不变,手下的动作倒是轻了不少,将伤口重新缝合,包扎好,这才转向其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