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很能干的女人,一个女人将事业做得那么大,不够我听说夜省长死了之后,她就失踪了,就连女儿都不见了,集团也不要了,现在这个公司好像被夜家人拿走了。”
清歌脑子嗡嗡的,司机师傅的每一个字她都听到了,但是组合在一起,她却不敢去想什么意思,她觉得头很疼,心口的位置也很疼,她紧紧咬着牙关,想让这阵疼痛过去,却发现疼痛越来越剧烈,她的嘴唇生生被她咬出了血珠。
铁锈味的液体充斥着口腔,让她恶心地想吐,眼前一阵阵发黑,好不容易撑到了目的地,清歌随手递给司机几张纸币,连看都没看,推着车门下了车。
站在小区门口,她的脚步像是生了根一般,一动不动。
小区门口与她离开时并无二致,门口依旧站着门卫,她慢慢走了过去。
门卫自然是认识她的,看见她时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却没有拦她,任由她进去了。
太阳西沉,清歌走得很慢,从小区门口到家门口,平时不过十五分钟的路,她生生走了半个多小时。
夕阳的余晖映在已成废墟的房子上,衬得眼前的景象越发萧索,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垂在身侧的手上有鲜血滴落,一滴,一滴,在她的脚下汇聚。
她站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