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那人无奈一笑,“景瑞,你明知道我不会。”
靳修溟不做声。
那人见他一直坐在地上,皱眉,“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用了一点私刑而已。”
那人已经适应了黑暗,这才注意到靳修溟身上的衣服已经破损了,脸上似乎也有伤痕,眼神微变,“冷希瑞干的?”
靳修溟不置可否,“先将锁开了,我手上没力气。”这段时间来,他们大概是怕他逃跑。所以天天给他注射药物,他此时跟个废人差不多。
那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将锁打开,然后又掏出了一支针管,“这是冷一飞给我的,你看看能用吗?”
靳修溟将东西拿在手里,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手臂上的静脉扎了进去,透明的液体被送进身体里,然后沿着血液输送到全身。
靳修溟靠在墙上,等着药效发作。
“景瑞,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那人问道,喉咙里似是压抑了什么。
靳修溟眸色清淡,“我想做的就是你想做。”
那人缓缓笑开,知道二人的目的依旧是一致的,只是随即又皱眉,眉眼间是对靳修溟的歉意,“景瑞,抱歉,我终究是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