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烦躁。
等待的时间永远是最漫长的,靳修溟静静地站在玻璃窗前,看着里面依旧未醒的父亲,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
冷一飞没有回来,大部分也被他留在了y国寻找清歌的下落,他是只身赶回来的,现在身边人数不够,他就算是想做什么都无能为力,这种无力感让靳修溟心中的烦躁又浓了一分。
“是你做的吧?”杜君扬不知何时站在了靳修溟的身边,轻声开口,语气冰冷,“你大哥的事情是你做的。”说到最后,已经是肯定语气。
靳修溟视线落在父亲的脸上,神色莫辨,“现在父亲还没脱离生命危险,母亲却在纠结这个,不觉得本末倒置了吗?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对父亲的生死根本不在乎呢?还是说父亲会出事,其实也是你一手策划的。”
杜君扬神情恼怒,微微提高了嗓音,“冷景瑞。”
靳修溟淡淡勾唇,嘲讽的弧度,看向了杜君扬,眸子里的冰霜比她还厚,“不要让我知道清歌与父亲的事情跟你有关,不然不要说大哥,就是你另一个儿子我也不会放过。你可以试试我能不能做到,鱼死网破,不光你会,我也会。”
杜君扬狠狠瞪着他,良久,缓缓笑开,“我还以为你对那个丫头有多爱呢,现在看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