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偏头看着手机屏幕，眼里，一片幽深。
每个人的道路都是自己选择的。
姚溪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也只能后果自负。
周若年拨通另一个号码。
褚枫正陪表姐吃鸡呢，看到表姐夫来电，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不过，看在表姐夫投资他公司的份上，褚枫还是笑眯眯地接起了电话。
“喂，表姐夫。”
“你表姐出了点事，帮忙查下照片来源。”
褚枫蹙眉，“我表姐又出啥事了。”
周若年掐掐鼻梁，“自己上网看。”
褚枫：“……”
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