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如丝,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眼波迷离,若即若离,仿佛是志怪里的妖精莲步轻移,踏过山林薄雾而来,妖娆天成……
周若年的身体陡然发紧,本能地产生生理xing的冲动。
周若年狼狈地别开脸,伸手推开绝对是故意用身体磨蹭他的娇妻,冷感地说,“可以了吗?”
“老公,你真无趣,让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徐若施自嘲地笑了声,“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戏精对吧!那是因为我已在困局里,而你是冷眼看独角戏的无情客。”
只有一个人的主动,是卑微;两个人的主动,才叫情趣。
徐若施打开水龙头,默默地洗手。
周若年看着女人淡漠的表情,无端端地心脏一紧。
他tiǎn了下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拿起手巾,递给娇妻。
徐若施视而不见,直接走了。
周若年揪了揪眉毛,默默地跟上,心里有些慌,有些烦,面上倒是丝毫不显。
女人这种生物就是麻烦。
上一秒对笑靥如花,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
周若年抬起手,掐了掐鼻梁,神色如常地跟着娇妻,去了饭厅。
一家四口坐下来吃饭。
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