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端着会议记录,边看边走的男人,“不愧是结了婚的男人,幼稚!”
谢淮墨回办公室,处理了部分工作后,去了趟监狱。
董诗诗发誓,就算是做白日梦,她也没想过谢淮墨会来探视她。
隔着一道玻璃窗。
董诗诗再也不用伪装成温柔娇俏的邻家妹妹,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的男人,目光直勾勾,毫无悔意。
这是谢淮墨第一次正视地打量这个所谓的邻家妹妹。
因为从小到大,他对董诗诗的印象都是模糊的。
仅有的记忆,要么是来自别人的调侃:
“你们家阿墨成绩又好,长得又帅,也就诗诗能配得上他。”
“听说诗诗也去学钢琴了。阿墨,你们这算不算夫唱fu随。”
要么是董诗诗为了一条裙子,一双耐克运动鞋,一张演唱会的门票,坐在阳台上,抽抽噎噎地哭泣。
从那时起,他就明白,漂亮的女孩子,眼泪是她们最好的武器。
要不是章太后很喜欢这种嘴甜又会哭的女孩子,他和董诗诗不会有任何的jiāo集。
那些来自邻里的调侃,只会让他更厌烦有这样一个邻家妹妹。
论耐xing,董诗诗是永远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