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梦想而努力,我没有做错什么!”
“错的是唐浅怡!唐浅怡,你怎么不去死!贱人,贱人!贱人,你抢走了我的一切,你会不得好死的!”
“呜呜呜,阿墨,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没有任何征兆地,整个走廊里都回dàng着董诗诗发疯了似的狂吠,撕掉了从前的名媛淑女的伪装,表情凶悍,眼神狰狞,和某些粗俗的市井泼fu,一般无二。
谢淮墨皱了下眉毛,暂时放开正潜心品尝的甜嘴儿,搂着唐浅怡的腰,只对声嘶力竭的董诗诗说了五个字。
他黑眸平静地看着像疯狗一样嘶吼,想要挣脱镣铐的董诗诗。
“凭我不爱你。”如果董诗诗非要理由。
而将董诗诗推向深渊的人也不是他,而是她自己。
可惜,他没必要点明,因为在有些人的三观里,她永远不会错,如果她被人说,你这样不对,也是因为这个世界对她不公平,是别人亏欠了她。
董诗诗张着嘴,呐呐地发不出声音。
李队深深地看了眼谢淮墨,沉声道,“带走!”这个叫谢淮墨的男人,有他的温柔软肋,也有他的封喉利箭。
两名警员合力将董诗诗推进电梯。
宋扬指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