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墨忍不住又笑出声,打开cd播放器。
车子驶出医院,行走在午夜时分,秋风渐起的霓虹街头。
唐浅怡让车窗降下来一些,凝望都市的璀璨灯火,耳畔是黄龄独特的声线,唱的是曾经的某段时间,她觉得特别好听的《风月》,因为最爱歌词的最后一句,“你就是风月是心事的临与别。”
准确地说,爱上了“临与别”这三个字,淋漓地概括了……她当年的心境。
怀念一个人,那个人的眉眼临近。
而怀念一个人的原因,不就是因为对方已经别离了你的生活吗?
“谢淮墨,我觉得在做一场梦。”
谢淮墨偏头看了女人一眼。
昏暗的车厢里,女人的脸庞,因为路灯的关系,忽明忽暗,模糊而神秘,低低的声音,很是遥远。
谢淮墨目视前方,低沉的笑声从胸膛里迸发。
“不是梦。”
“没有人阻止我们在一起。至于,你现在听到的那些反对的声音,都是出自对你的爱。”
唐浅怡捏着包包上的皮卡丘挂件,又说,“我今早发现梳妆台左边的抽屉里有好多盒面膜。”
谢淮墨注视前方的jiāo通指示灯,不急不躁地果断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