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想将一切的麻烦,jiāo由我解决。”
男人伸出手,指尖托住女人的下巴。
兔子眼,花猫脸。
浓妆已狼藉,巴掌印清晰。
原来,和他睡了,是件让她这么难过的事。
谢淮墨笑了。
是该难过。
她的身体再次被他讨伐,她将没有资格将那个叫杨成的男人,当成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在床上,对他的迎合,是河蚌打开了壳,渴望阳光的亲吻。
多年以后,这个女人的身体,开始比嘴巴诚实,当然,这和她的嘴巴是他吃过的最甜的食物,并不冲突。
略带薄茧的手指,动作轻柔地抹去女人睫毛上的泪花。
唐浅怡抬起手。
啪!
掌风经过,男人的脸偏向左侧。
啪!
掌风经过,男人的脸偏向右侧。
啪!
啪!
……
泪水溢满眼眶,她咯吱咯吱地磨着牙槽,声音低而淬满恨意。
“我从未离开过滨城。”
“我从未离开过滨城。”
“我从未离开过滨城!”
谢淮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