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女儿细软如绸缎的头发。
谢淮墨单手抱起女儿,打开蒸锅的盖子,“喜欢吗?”
小姑娘两眼放光,点头如小鸡啄米,“好可爱!彤彤喜欢吃蒸蛋糕!”
谢淮墨放下锅盖,“马上就好了,去刷牙洗脸。”
“好!”
哒哒哒~
一夜之后,满血复活的小哭包,欢乐地跑走了。
谢淮墨关掉另一个灶台的火,掏出放在围裙口袋里的手机,面无表情地挂断来自章明惠的第十八通电话。
薄薄的金黄色的煎饼,卷成长筒,切断,装盘。
将一早准备好的早餐,摆上餐桌,谢淮墨解下围裙,叠好,放回厨房的置物架上,走到门口,停住。
唐浅怡挠着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就是不看斜对面的男人。
彻底的清醒之后。
充斥在这对男女之间的是,过于熟悉后的尴尬。
仿佛……
仿佛空气中发酵了那种特殊的气味。
狂野的撞击,崩溃的吟哦,在脑海里,像海浪拍打礁石,令心脏寸寸收紧,蚀骨的悸动感,身体依然诚实地记得。
“姑姑!”
“彤彤,从今天起,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