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当坐在柔软的垫子上,唐浅怡面对陈爷爷,突然就开始紧张了,想着自己来调理的病症,更是窘得耳朵都红了。
她甚至希望谢淮墨事先已经和陈爷爷知会过了。
谢淮墨的确打过招呼。
陈爷爷没有提到让唐浅怡过于尴尬的名词术语。
而在忐忑中,唐浅怡下意识地非常认真地回答,如同学生面对老师。
当陈爷爷执笔写方子,唐浅怡长长地舒了口气。
“小浅啊!”
“哎!”
唐浅怡惊了下,忙应下,“陈爷爷,您请讲。”
“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这段时间,我去京城看望一位老朋友,在他那边,呆了个把月。”
“没有!没有!陈爷爷,我这也不算病,早调理晚调理,都是一样的慢慢来,不着急。”
“呵,那就是阿墨着急了,隔三差五地催我快点回来。”
陈爷爷年已古稀,眼眸却黑亮有光,在满鬓岁月染成的白发的衬托下,整个人更有气势和威严。因为白发是智慧的冠冕。
唐浅怡的脸颊不受控制地红了,微微垂着头,不知该如何好。
“慢慢来,挺好的。反正啊,该来的,总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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