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让谢淮墨真正清醒,从明天起,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吧!
唐浅怡低叹一声,拆开手上的这颗心。
是一首诗。
杨柳丝丝绕轻柔,烟缕织成愁。
海棠未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
而今往事难重省,归梦绕秦楼。
泪水迷糊唐浅怡的眼眶。
谢淮墨没有写的那两句,她知道。
是——相思只在:丁香枝上,豆蔻梢头。
唐浅怡深吸口气,缓缓吐出,将信纸折叠再折叠,塞进钱包夹层里,轻声喃喃,“谢淮墨,你就是傻子。”
唐浅怡蜷缩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决定再睡一会儿。
迷迷糊糊地,竟又做起了梦。
梦境里的谢淮墨,也穿着黑色的t恤,黑色的大裤衩。
他站在料理台前,准备早餐。
晨光如水般,温润地浪漫了满屋。
辉光里的男人,静雅出尘。
白瓷小碗里,葱花细细。
天青蓝花碗里,虾仁如雪,浅浅的红丝,像白玉里的纹路,极为漂亮。
灶上的锅里,水咕嘟咕嘟地沸腾,男人取出面条,倒进开水里,轻轻地搅动。
她从后面抱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