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冷不丁地在车内缓缓地响起。
谢淮墨怔了几秒。
他刚刚是不耐烦听后面两位女士的叽叽喳喳,便随手放了首歌。
章明惠看看董诗诗,又看看前座的儿子,“阿墨,你以前不都是喜欢听那些外语歌吗?”
“那是以前。现在喜欢听《画地为牢》。”某女子当年的品味就是动力火车和黄龄。
董诗诗:“……”
儿子这般清新脱俗的回答,让年轻时颇喜欢听各种点歌台的章明惠尴尬地扯了扯嘴唇。
接下来的一路,车里只有黄龄的妖娆xing感的带着世纪味道的歌声,在安静如鸡的车厢里,大放异彩。
“阿墨,上来坐一会吧!”
董诗诗微笑地询问坐在驾驶室里,似乎无意下车的男人。
“不了。我接个电话。妈,你们把行李收拾好了,说一声,我上去拿。”
从医院出来后,儿子的态度就这么不冷不热的,像是生气,又像是没有生气,越发让章明惠吃不准,也不敢试探自己在儿子心里的分量了。
谢淮墨看着董诗诗挽着章明惠的手,进了时代公寓的22号楼。
打开车抽屉,摸出一包烟来。
薄唇叼着雪茄,谢淮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