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浅怡失神地望向身着白衫黑裤的男人,长身玉立,犹如芝兰玉树,清贵卓然,风雅倜傥。
雪白无暇的料理台上,一只外观透明的电水壶正在咕噜噜地工作。
英俊优雅的男人沉静地转过身,打开冰箱,取出几盒水果和沙拉酱。
他不急不躁地解下袖扣,放入口袋,不急不躁地挽起衣袖,从架子上取下一把剪刀,不急不躁地剪开保鲜膜,剪刀放回原处,他开始清洗水果。
唐浅怡的眼神变得悠长飘渺。
有些人,无论做什么事,都像在进行一场优雅的行为艺术表演。
削苹果,皮从来不断,若是心情好,还能信手给你雕一朵玫瑰花或者一只小猪。
她就没有这样的耐xing,苹果削不削皮,全看她当时的心情,新鲜的鸡蛋煮熟后,她也总是剥得坑坑洼洼的,更没有闲情逸致去找剪刀,对于各种包装直接徒手撕,撕不开就用牙咬。
若不是知道谢淮墨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是的,虽然她从没有说出口,谢淮墨也没有发觉,可,和他在一起的一年半里,她真得经常品尝到挫败的滋味。
后来,董诗诗考进山南大学,进校没多久,就被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