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
“浅浅,别哭。不要哭。”
谢淮墨掏出手帕,给她擦眼泪。
眼泪越擦越多,谢淮墨更加慌。
天知道,从前,他就最怕浅浅哭。
她一哭,他就没辙了。
她发现他这个弱点后,每次说不过他,就眼红红地看着他。
“浅浅,别哭了,别哭了。”谢淮墨头大如斗,低声央求,“别哭了,好不好?你哭得我头都大了,心要碎了,求你了,别哭。不要哭。”
唐浅怡也不想哭。
她都二十八岁的人,哭有什么意思?丢脸而已。
可谢淮墨越是慌得六神无主,她的眼泪就流得越欢乐,似是要把这些年受的委屈都通过泪水宣泄出来。
谢淮墨没办法了,直接把唐浅怡的脑袋按进胸口,大手轻轻地摩挲她的后脑勺,柔声地哄,“别哭了,别哭了,别哭了。”
女人滚烫的泪水打湿他的衬衫,让他的心口湿漉漉的,疼得方寸大乱,舍不得继续bi问。
唐浅怡闭上眼睛,哭累了,睡意袭了上来。
谢淮墨等怀里的女人安静下来,偷偷地看她的脸,叹了口气,哭笑不得。
他揉揉干涩的眼睛,索xing也闭上眼睛,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