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里只剩下庆幸,还好自己足够理智,没有在那个办公室把护照拿出来。
“你才又蠢又傻。”他从未如此自信和笃定,“你明明舍不得我。”
他跟高新野絮絮叨叨地说未来,说那块地和那栋小房子。他已经很久没回去了,但家乡的每一个犄角旮旯他都依旧无比熟悉。期间有列车员来推销电子烟,把功效吹得天花乱坠,说这烟连怀孕了的omega都能抽,只要九十九,只要九十九,简成蹊还真的去翻钱包了,但那里面一分钱都没有,高新野钱包里的也不够。他就想到高新野之前在担心以后吃什么,他指着列车我窗外那片开满荷叶的池塘,说他们有情饮水饱。
高新野笑,但面色有些苍白。简成蹊就想到高新野前几天刚吃完的那些yào,正要开口问,高新野又含糊了过去,只说自己是发烧了。他身体的免疫能力确实很强,到站前简成蹊再去摸他的额头,那里的温度也已经恢复正常。
他们乘坐的最后一种jiāo通工具是公jiāo车,在又一个荷塘附近下车后,他们沿着乡间的水泥小路一直往前走去,尽头就是简成蹊的家。简成蹊已经做好迎接一个久未打理的荒废农田的心理准备,他没想到眼前的会是好几个大棚,也不知道里面都种了什么。他愣愣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