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他的了,这种时候占便宜,有必要吗。
我脱个屁,林清音很想这样说,眼睛倔强地瞪着陈铁,手捂着自己的衣服,痛死她也不肯在陈铁面前脱衣服。
“你这女人咋这么倔呢,搞得脱衣服我能占你多大便宜似的。”陈铁瞪眼,那啥都干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林清音不说话,只是气恼地看着他,两个人就这样僵住了。
“好吧,你自己抺,痛死你。”陈铁决定不跟她倔,伸手便将yào瓶递到了她手上。
林清音接过yào瓶,嘴扁了扁,说道:“痛死就痛死,要你管。”
说完就上楼去了,走到一半,又回头说道:“我自己抺yào膏,你不准上来。”
陈铁呵呵笑了笑,说道:“我敢跟你打赌,不出两分钟,你就得求着让我上去给你抺yào。”
林清音皱了皱鼻子,说道:“不可能。”
说完便走回房间去了,就是真痛死,她也忍受不了光着身子让陈铁给她抺yào。
陈铁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心中在计算着时间,很快,他就听到,楼上传来了林清音一声极度痛苦的呼声。
“说了你还不信,后背的衣服都和血肉粘在一起了,能不痛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