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独占欲强的人。但今后,宝珠要好好的想想了。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远在南方的薛涛,则是更加焦虑了,还不是因为工作,反而是因为他已经离开的妻子,因为他借完了房子,当然要还了,而给他们夫妻和家人用的铺盖都是他借来的,当然,盖的和枕巾都是宝珠带来的,但是凉席他的,他去拿的时候,却发现,铺在凉席底下的军绿色床单有大片的血迹。在宝珠来的这段时间,她没有来月经,这个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而且,这血迹的位置在枕头下方。他猛然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心里开始担心起来。自己真的把媳妇气到了,能到吐血的程度,这对身体,该是多大的伤害啊!
但是,知道了这件事情,知道了严重性,就更不能提,不久之后,父母来了信,从信中他没有得其他的消息,但是却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开始吃饭了,不喜欢吃奶了,薛涛如此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不是儿子不爱吃了,而是自己的媳妇,根本没有多少奶水了。他听战友说过,喂奶的妈妈,若是生气了,生病了,奶水肯定就没了。现在他有些后悔了,当时自己处理的不正确,但此时相隔两地,他更没有办法做任何的补救了。
家里的工程还在进行当中,在间隔了一段时间之后,也就是中庄稼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