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电,家里的灯泡换上了一百瓦的,这样也亮堂,有了蚊虫,但也进不了屋子,这织布虽然是机械试的工作,却很是容易让人上瘾,更能让人静心。这布也快织完了,布料很好看,薄厚适中,不管是男女,做衬衫都是很合适的。
明天去卖野猪,这布料的事情估计也能谈好。剪下了一块,等着明天让薛大成他们一起带到供销社去。若是不成的话,也就算了,反正家里也是用的上的。而自己给丈夫做的衬衫、衬裤、内衣都做好了。正好让人给他邮寄过去。
说来也是奇怪,这原主自诩为才女,一笔字很是工整,上过高中,也有几分才情的,还会写诗,可惜都被宝珠给烧了,这些诗词在宝珠看来,很是粗鄙,再说,写了这些东西,让人看了,岂不是把自己的所思所想猜了个透吗?一个人若是如此透明,那根愚蠢有什么区别。若是遇到有才情的人,怕是还要嘲笑一番,而且原主还写日记,倒是让宝珠知道了一些小事,被记忆忽视的一下细节。
不过看到日记,宝珠头一个字就是蠢,就算是藏的在隐秘,还能瞒住身边人,瞒住一个早就怀疑有异心的丈夫的眼睛吗?看了一遍,知道了原主的做事风格,干脆就把日记烧了,自己找了一些空间的白纸,用簪花小楷写一些小记,比如今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