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了,就更要避免了。要知道文桃的这双手,在家里的时候,就要用羊奶和特殊的药材泡半个小时的,每天用在手上的养护品和脸上的一样贵重。
看向袁铭,文桃知道他看到自己的窘状了,不过他没有解救自己的打算,看来只能自救了,就在袁铭和陈建伟说话的书桌上方挂了一幅画,上面还有题字,文桃马上抽出一支手,指着那副画说道,
“嫂子,这画倒是好,字写的也好,是买来的吗?”
此时大家把目光投向了这幅画,陈建伟马上笑着说,“这是我一个朋友送的,我看不错,就挂上了,正好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好挂的。”
宋玉琴也说道,“是啊!看看,这有山有水的,真好看。”
袁铭对于此道不是很精通,他们学的都是简笔字,这上面的题字,他还真没注意,对于古代诗词,他更不精通,隐约只认识一点点,但却不知道意思。
文桃只是想脱身,但此时再仔细一看,她发现自己走上了一条两难的路,不知道如何应付了。说真话,怕营长两口子面子上过不去,说假话,怕将来有一天营长夫妇知道真相了,自己反倒成了恶人。
“咳咳!你认识繁体字,就说说,这画怎么了?”袁铭一眼就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