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们都结婚了,你不用那么拘谨。我们是平等的!”
“是。”平等?表面的平等有什么意义?那都是虚的。
“你不是我的手下,不能说是,说好就行了。你怎么……算了,我慢慢教好了。你以后叫我的名字就行了,要是用尊称,或者叫别的,让我的战友听到,影响有多坏,你知道吗?”
“好。那袁铭,想吃什么呢?”
“随便,有什么做什么。快点就行,对了,我和爸爸要了酒,就是那种药酒,我喝着很好,你也拿点来。”袁铭觉得药酒的作用可不只是让人血脉偾张,最关键的是,他早上起来头不疼,身上也很轻松,神清气爽,这酒不错。岳父也说了,这酒可是很好的,还答应给他一坛子呢!
听了这话,文桃的脑袋嗡的一下子,再来一次那样的,可怎么活?也不是说次数多,时间长就不好,关键问题是,新手不会保养新车啊!耗损严重啊!
文桃脸色不变,说道,“好的,我马上就做。”
到了厨房,看到妈妈果然在烧火,这个时候,她和爸爸都有晚上喝一碗燕窝粥的习惯,文桃就问了爸爸是不是想喝点小酒,袁铭饿了,还想喝点。
果然,周淑静放下了手里的活儿,笑着去找丈夫说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