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残喘的地宫守卫鸣响了丧钟,然后垂眸看了一眼高台下那尚未压上的四个战阵,简洁地下令道:“前压。”
......
作为猎杀者第三纵队的队长,狼骑兵戈芬·火眼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都没打过如此诡异的仗。
昨天的这个时候,他还在苏米尔主峰的山腰处靠着座狼看热闹。
然而此时此刻的他已经在这片战场上杀了不知道几个进出,斩掉了多少个该死的亵渎者。
自己身后的同僚,之前是一百九十九个,现在还是一百九十九个。
自己面前的敌人倒也见不出来少。
但手中那把钢刀上所残留的殷红,座下战狼的鬃毛上所沾染的殷红,却时刻提醒着他敌人确实变少了。
光是死在戈芬自己手里的,就有不下三十人。
死的不明不白。
是真的不明不白,被杀的人晕头转向,杀人的人也稀里糊涂。
“猎杀者第三纵队,凿穿你们左侧的迂回部队,只穿不杀。”
蒙多·磐大祭司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字正腔圆的通用语,就算是这几年耳朵愈发不灵光的自己,也听得很清楚。
自己那些同僚听的也很清楚。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