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怀疑。
沧溟闻言，却是面色一沉。
似乎被问到了什么禁忌话题，周身的杀意几乎凝为实质。
“顾澜！”
“有些事情，你不该问的。”
“有些秘密，你也没有资格知道。”
沧溟周身杀机尽显，话语却无比温和，似乎是在和老友聊天。
他望向顾澜，眼神中倒影这一尊玲珑宝塔，轻声道：
“顾澜，我来送你上路了！”
话音落下，一尊玲珑宝塔出现在他手中。
沧溟第一时间，便将另外一只手中的九天息壤放入玲珑宝塔中。
九天息壤，不能收入普通的空间法宝中。
沧溟之所以费那么多话，就是为了暗中激活玲珑宝塔，将九天息壤收入其中。
此刻，玲珑宝塔已经激活。
再加上不生叶将此地生机尽数吸空。
他已经不知道怎么才能输！
然而就在这时候，天地顿了片刻。
时间似乎静止。
顾澜轻轻踏出一步，来到沧溟面前，将九天息壤摄入自己手中，放入系统空间中。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无比熟练。
做完这一切，顾澜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