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道:“这就是我适才说起的**菇!”
易峋点了点头,将纸包收在怀中,抬步往外去了。
易嶟在后头扬声问道:“哥,你去哪儿?”
易峋头也不回的说道:“去报官。”
易峋在骡马巷里租了一匹骏马,骑乘了向河间县的方向飞奔而去。
一路上,他只觉得胸口似有一团烈火在烧,无言的愤怒让他几乎要丧失理智。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这是自幼,他父亲一直教导他的。
易峋怎样也想不通,这世上怎会有坏到这种地步的人?只是为了赚钱,为了一己私yu,就去毁掉无数的人。
那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一户户完整的家庭,在她林香莲的眼里又是什么?
她似乎是喜欢自己的,然而这样的感情,让易峋作呕。
为了得到占有,甚至不惜想用yào物来控制自己,这种感情可以被称之为爱么?
爱一个人,难道不是会把她捧在心口的呵护疼爱,舍不得伤她分毫?
他对于春娇,便是如此。
他不喜欢她出门做生意,但更不想看她不高兴的样子,所以肯为她让步。仅仅是她不开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