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欢快的,没有哥哥的低音pàoxing感。“我懂,三哥我懂你的辛苦。况且……你小姑的心愿也算了了,她九泉之下肯定谢你照顾张钊。”
听到这个张扬免不得伤感。“唉,谁让他是我弟呢。”一伤感就想红酒入喉,拿起灌了一口。
妈蛋,果然酒都老了,这酒选得也不是很好。
杨光以为他爱喝,殷勤地再满一杯。“三哥我懂你的苦心,我哥当年也是一样,为了我每日每夜判卷子。天底下当哥哥的都是为了弟弟好,现在张钊考完试,就等着收北体大的录取通知书,你别太bi自己。”
“要真能上北体大,我这颗心才算落下,否则总觉得对不起小姑,没把她儿子管好。你可不知道,那年小姑一走张钊疯了,练那么多年长跑说弃就弃。教练找不着他,找他爸,找我,怎么谈都没用。要不是出现了一个苏晓原,这孩子怕还是飘着呢。”张扬越说喝越多,看着酒杯发愣,“光啊,你见过谁家喝红酒满一整杯的,想灌死我?”
“啊?”杨光很少喝酒但酒量是天生的,和他哥差不多,喝了几杯完全像喝水,“哦……那我替你喝,我不灌你。”
张扬拦着他的手:“算了,都满上的酒,没有逃了的道理。”酒喝多,张扬的话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