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现在有身孕,不可能撸胳膊挽袖子和蛮女干架。
难怪,来之前,流苏叫她,给了不少瓶瓶罐罐整人的药,大笑粉,痒痒粉之类,野人夫君就是抿抿唇没吱声。
两个人还不等走开,胜负已分,大娘用多年的撒泼经验,战胜另外一个年轻的妇人,最后抱得木头簪子一支。
难怪说蛮子全民皆兵,简单粗暴,根本不晓得什么叫谦让,有意见可以,武力解决,赢的人就是道理。
“夫君,我很庆幸,我是大齐人。”
李海棠小声地念叨。其实,这里人也没有她想的那么野蛮,至少一般的东西,无人争抢,走了小半个时辰,就遇见刚才那么一起决斗的。
泗水城很大,他们走了一个时辰,也只在城边活动。
“娘子,前面是比较富裕的人家了。”
街道上清一色石头屋子,石屋冬暖夏凉,最重要的是结实,能抵御雪灾,不至于被大雪压塌屋顶。
兜兜转转,萧陵川在胡同口最后一家停下。
这边都带着小院,院墙很高,不像是普通穷苦人家的住所。
“夫君,咱们这样上门,会不会不太方便?”
李海棠走到半路才想起来,出门做客最基本的礼节,带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