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亦琼就被带了出来,洪老爷子浑身一哆嗦,“你们想干什么?”
禹少淮冷笑一声,面色陡寒,厉声道:“给我打!”
他凌厉的声音一落,两名玄甲卫就举起了鞭子,那鞭子上寒光鳞鳞,一眼可见带着密密麻麻卷曲的尖刺,抽在人身上,每一鞭下去,都会卷起无数碎肉,令人痛不欲生。
“啊!啊!”洪亦琼发出两声凄厉的惨叫后,两道鞭影已经落下,第三鞭正要挥下,洪老爷子突然大吼一声,“住手!”他猛地扑上前来,眦目欲裂地看着身上被卷起两道血肉的孙女。
禹少淮一抬手,那挥出鞭子的玄甲卫就手臂巧妙地一抖,已经甩出去的鞭子地被卸去了所有力道,温顺地垂了下来。
洪亦琼痛苦地倦缩在地上颤抖,洪老爷子心如刀绞。
“你们好狠的心呐!”洪老爷子双眼通红,死死盯着禹少淮说。
“洪老爷子是在开玩笑吗?这里是地牢,地牢里对罪人用刑哪有狠心不狠心一说?”
禹少淮啼笑皆非地看着洪老爷子,“我看最狠心的是洪老爷子您,您若是知错,或许您这孙女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您若是不老实,我们也不介意抓几个洪家嫡系来这里偿偿味道。
哼,若不是洪少爷向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