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地看着禹楠,眼底有着感慨,“这样很好,主母比我们想象的更好,由她打破禹家的传统,让你不用向你的父祖们那样孤独一生,很好。”
禹楠的眼神也柔软似水,“澄澄很好。”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说话,都沉默了下来,但气氛却并不冷却,而是淡淡的温暖默契,过了一会儿,段君亭说:“其实我有时候很羡慕你们,不说老家主和老老家主对你信任有加,早早就将家主之位传给你,再看宁铮,那家伙做为仇家的私生子,他本来才应该是苦大仇深,满腹怨气的主吧?却偏偏被仇家捧成了香饽饽,从小宠到大。
再说亦松,虽说洪老爷子不着调,但他那看似软弱纨绔的父亲,对他那是妥妥地如春风一般温暖,偏偏我这个段家长子,本该拥有一切,却被父亲设计了那么一出戏,若不是我早就知道了当年的真相,说不定真的会被他利用,最后骗取你们的信任,关键时刻给你们窒命一击。想想就心寒啊……”
当年,段君亭母亲早逝,没有母亲管束,父亲又忙于事业,他从小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子,所以,当知道父亲竟背着他和母亲在外面养了外室,还有了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私生子后,他才会一怒之下,去找那女人算帐,父亲一怒之下,不仅打了他,将他赶出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