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澄对上,只有两败俱伤。”
禹一暗暗皱眉,东方守但凡他能为家主想一想,就不该做让家主两面为难的事情,再说了,主母哪里心怀不轨了,那分明就是个直接的不能再直接,心里容不下一点儿阴私污垢的女孩儿。
禹一道:“家主,东方守的事情交给我,他要是再犯浑,我来修理他。”那家伙就是欠教训。
“禹一,尽快找到他,不惜一切找到他,希望东方还是东方,而不是被夺舍。我宁愿他活着做些疯狂的事,也不愿他被夺舍成功。他活着,若真要找澄澄报复,那么,这一次我不杀他,就让他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禹楠淡淡道。
禹一和洪亦松闻言皆是浑身一震,暗道家主是被逼狠了,遇到东方守那样偏执的疯子做兄弟,家主也真是够受的,他们都有些同情家主了。
三人谈完事情,回到座位上时,禹楠发现女孩儿已经睡着了,身上已经盖了一张毯子,应该是宴柠给盖的。
女孩儿窝在软椅上,小嘴嘟着,偶尔还打个小呼噜,睡的不能更香。
女孩儿睡着的样子像婴儿,纯净的不染纤尘。禹楠看的心里一软,忍不住伸出食指戳了戳女孩儿嘴边的小梨涡,这才不舍地走到另一边的位置上坐下。
洪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