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背?”禹铁冰冷的眼眸,带着浓烈的肃杀之气扫向三长老,只要三长老敢说他耳背,他连三长老也不放过。
三长老也是跋扈的性子,此刻却是硬生生被禹铁眼中的杀气震的软了骨头,忙告饶道:“是果儿的错,还求铁家主您大人大量,从轻责罚!”三长老跪了下来。
“哼,她得罪的人可不是我!”禹铁冷哼一声道,眼神扭曲地抓着自己长须的那只白嫩小手,这只小手,不,爪子真是太太太可恶了!。
三长老马上看向了卫澄,禹果眼中也闪过怯意,她天不怕地不怕,嚣张跋扈,可唯独怕禹铁啊!禹铁那张冰块脸,没几个人不怕的。
“求主母大人大量,饶过果儿这次吧,老夫代她向主母道歉,还望主母看在老夫一大把年纪的份上,饶了她吧?”三长老说道,换了一般人,一定会趁机下台,饶过禹果,毕竟,主母初来乍到,第一天就真的处置了三长老的孙女,未免不太好。而且,三长老都如此低声下气地求饶了。
大堂中的众人是这样想的,三长老和禹果也是这样想的,禹果甚至阴沉地盯着卫澄,暗暗思量着以后如何整一整这个小主母,最好让她怕了自己才好!
哪知,卫澄却是摸了把眼泪,板起小脸认真地说:“国有国法,家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