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突然闪现?你见多识广,听过这样奇特的传闻吗?”
“胎记?应该不好消除吧?”却不知她问这个作甚?猛然想起她曾说师兄身上没胎记,照谦便能大概猜到,“你是在说我师兄?”
点了点头,宋余音也顾不得尴尬,鼓起勇气向他打探,“你与他相处最久,肯定看过他后背,他背上真的没有胎记吗?”
“没有,”摇了摇头,照谦记得一清二楚,“我们经常一起下河沐浴打水仗,他后背肩胛骨处有一道疤痕,腰间并无胎记。你不是也看过吗?怎的今日又质疑?”
“因为……”她不擅长撒谎,有什么话总想说出来,尤其对朋友,可方才的情景又太难为情,她才迟疑着不敢坦白,照谦最见不得旁人yu言又止,真如在他心上挠yǎng一般,“咱们又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你就跟我直说呗!话说开后,有什么疑问我才好帮你琢磨,指望你一个人瞎想,怕是想到地老天荒都想不明白。”
的确如此,她已然煎熬了一个时辰也没能想明白,兴许说出来之后他能找到玄机呢?
思及此,宋余音再不犹豫,遂将方才之事说了一边,照谦听罢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所以你已经是第三次看到我师兄没穿衣服了?”
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