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
“什么?剃度?”骤闻此言,照谦吓得不轻,生怕云珠想不开,想去亲自劝她,却被卫云琇一把拽住,“她已然洗漱歇下,你怎可擅闯女子闺房?再说你去劝有何用?想法子帮她解决困境才是正事。”
打量着她,照谦暗赞这姑娘脾气虽是zhà了些,但所言句句在理,比他冷静得多,当下点头应道:“好,我这就回去想办法,一定不能让她剃度,那么长的秀发剃掉多可惜!”
道罢他没再耽搁,赶紧偷溜出府,赶回别院。眼瞅着师兄房中的烛火都熄了几盏,只剩一豆昏黄,他还是上前敲门,嘭嘭嘭的声响惊扰了才躺下的时谦,枕着胳膊的他懒起身,只道有话明日再说。
照谦不肯罢休,继续拍门,“你又不是不晓得我这人,话搁肚子里憋一夜得把我憋死!快开门,真有要事,再不开我直接上脚踹了啊!”
刚准备抬脚,就见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迎眸便见师兄瞪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往里走,身着中衣的时谦只松松垮垮的披了件外袍,抱臂后靠在桌面上,一脸不耐的瞥向他,“最好是要事,不然你就等踹吧!”
来不及耍嘴皮子的照谦一五一十的将他听来之事讲给师兄听,末了又催道:“师兄你比我机灵,快想想法子救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