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声来,云琇的眼睛不算特别大,但一笑起来就似明亮的月牙一般,既甜又暖,宋余音的xing子略沉稳些,打心底将她当做妹妹一般看待,偶有争执也都愿意妥协。
卫云琇虽是娇气了些,心里终归还是偏向宋余音,晓得她惦记着那个时谦,还特地帮她探听消息,“那日你与我说过之后,回到府中我留心查看,并未在宅院里发现与先帝相似之人,想来我哥就算带走了那个小道士也不会将他安置在我家,估摸着是将人带至别院去了。
于是我又向他身边的小厮打探,得知我哥最近时常去樱月苑,且进出那里需要出示腰牌,是以我怀疑,你要找的时谦很有可能就在那儿!”
难为云琇生着气还在帮她查找时谦的下落,余音很是感激,也不意瞒她,遂将照谦之事也说了出来,“时谦是照谦的师兄,他骤然离开,照谦很是担心他的安危,跟着我下了山,想见见时谦,但你说进去得要腰牌,这可如何是好?”
那就偷一块呗!既然照谦是余音的朋友,云琇也愿意帮他,答应找个机会弄块腰牌过来。
宋余音还以为要等很久,没想到次日她就将腰牌弄到了手,亲自给她送来,此时照谦就在宋余音这儿假扮小厮,卫云琇一眼就认出他来,“你就是那